第二十一章 恶鬼一般
“死神的战斗，就是灵压的战斗！”
夏茂川行说出了这句常理。
对！这句话自然是正确的。
不管是之前的志波海燕、还是之后的真央灵术院，这句话都是重点中的重点，是贯穿死神那漫长的人生轨迹的至理。
但是，现在说这个干嘛？
我流疑惑的回应道。
“我当然知道啊，灵压强大的一方，单凭灵压就足以碾压灵压弱小的一方……”
其实，尸魂界千万年不变的阶级制度也是因此而形成的。
贵族们天生就拥有强大的灵压，与超越凡俗的潜力。
——不，应该说，正是因为他们有远超一般人的灵压与潜力，所以在古老的过去，他们成为了贵族。
因为诞生在尸魂界的人，天生就比在现世成长、死去，最后来到尸魂界的魂魄要有更好的资质。
这是环境决定的先天因素，但是我流并不认为自己不如别人。
相反，我流的灵压和潜力即使是浮竹十四郎也要侧目。即使是老好人的他，也要动一下私心，打算将他挖到第十三番队来。
而事实也是如此，在这一届的一班之中，我流依旧是无冕的第一名。
他并不会因此自傲，但也不会故意藏拙。
死神的战斗，就是灵压的战斗！
即使是我流也不能不认同这句话的真实性，即使我流自身也拥有强大到能够凭借木刀便能斩断钢铁的剑道也一样。
“哦，你说的很对。”
夏茂川行笑着点了点头，那恶意满满的笑容扭曲的让人不敢直视。
“但是你说漏的一点。”
——什么？！
我流漆黑的眼眸中带着一丝愕然。虽然他有时候会讽刺别人老是耍一些小花招，但其实我流自身的聪慧同样不输给持有的武力。
智勇双全！无论是哪方面，我流永远不输给任何人。
但是现在，我流心中产生了不解。
夏茂川行很是享受我流愕然注视自己的神情，这种往常难得一见的景象，在他眼中就是至高无的艺术品。
然后，他开口了，像是恶魔在贫穷之人耳边低语“信仰我吧”那样，充斥着恶意的语言，吐露了出来。
“构成死神身躯的，是游荡在空气中的灵子。不，也不能这么说！应该说，组成整个尸魂界基础的，就是这些无处不在的灵子。”
夏茂川行眯着眼睛，好像陷入了回忆之中。
在他的脑海之中，浮现出六岁之前，自己躺在母亲的怀里安然入睡的样子。
母亲轻轻的抚（233）摸着幼子那柔顺的黑发，像是唱歌一样，为他讲解尸魂界的常理。
那温柔的眼神、那温热的手掌……
“大山、河流、树木、天的云、地的兽，包括人的魂魄……这一切的一切，都是由灵子组成的！”
他就像是在阐释世界的真理一般，抬高了声音。
“而我们死神，也是相同的！由灵子结合构成的，我们的身躯，而这也正是死神灵压的根本来源。”
“感受到了吗！”
夏茂川行疯狂地挥动空闲出来的左手，大大的张开，像是要拥抱这个世界。
但是在我流看来，他就像是疯魔了一样。“已经有十余个死神的灵压反应消失了！没错，你能感受到的吧，感受到他人的灵压。”
我流微微抬起脑袋，超过百股的灵压反应浮现在他的脑海之中，有死神的、也有虚的。然后在某时某刻，就会突然有一股或是数股灵压反应消失。
“……”
毫无疑问，灵压消失也代表那个人或虚被杀掉了，我流的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凝成了一块。
“你应该很疑惑吧？疑惑我为什么能够预知到你的攻击并提前做出反应。”
夏茂川行咂了砸嘴，这些死去的同学一点都无法影响到他的情绪。此刻，他感觉自己就像是执掌其他人生死大权的王者一般，他愉快的笑了起来。
“我都说到这里了，难道你还不知道吗？别让我失望啊，空座我流同学！”
其实夏茂川行说的实在是乱七八糟，前言不搭后语的样子，但是我流却神奇的理解了他的意思。
“灵压感知！”
我流轻声道。
“没错！”
夏茂川行猛地将食指指向我流，断喝道。
“没错！没错！！没错！！！没错！！！！正是灵压感知！”
“你的剑真的很快，快到我完全看不出来也感受不到它！但是，我也不需要知道它，我只要感知到斩魄刀蕴含的厚重的灵压就可以了。”
死神的战斗，就是灵压的战斗。
我流的大脑中再次闪过这句话。
（灵压的战斗，还能做到这种程度吗？）
我流不禁苦笑了起来，这简直就是作弊啊。
——但是，真的是这样吗？
把握住灵压的每一丝动作，并作出相应的措施，这已经不是用“反应快”这个词语能够解释的事情了。
就像是玩“剪刀石头布”的时候，不是通过猜测对手的习惯和下意识，而是通过在对手的手伸（233）出来的瞬间，通过他手的肌肉活动来得知他要出什么手势，再做出正确的反应一样……
如同鬼神般的观察力！
我流颤栗！
这是和他完全不同的领域！这是他完全没有触及的领域！算尽一切来达到料敌先机——
“啊……啊啊啊……”
我流兴奋的颤（233）抖了起来。
这样子的敌人，生平第一次见到！
这样子的敌人，以后也再难遇见了吧！
我流的手指微微弹动，随后再次紧紧的握住斩魄刀。
“哦？即使这样，你也要战斗吗？”
看到我流的反应，夏茂川行笑了。像是恶鬼一般的，要把敌人撕碎并咽下肚子一样的，残忍的笑容。
“好吧，我就让你见识一下吧，对你而言，真正的绝望！”
夏茂川行放松了身体，手中的斩魄刀直指前方。
“阻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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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茂川行说出了这句常理。
对！这句话自然是正确的。
不管是之前的志波海燕、还是之后的真央灵术院，这句话都是重点中的重点，是贯穿死神那漫长的人生轨迹的至理。
但是，现在说这个干嘛？
我流疑惑的回应道。
“我当然知道啊，灵压强大的一方，单凭灵压就足以碾压灵压弱小的一方……”
其实，尸魂界千万年不变的阶级制度也是因此而形成的。
贵族们天生就拥有强大的灵压，与超越凡俗的潜力。
——不，应该说，正是因为他们有远超一般人的灵压与潜力，所以在古老的过去，他们成为了贵族。
因为诞生在尸魂界的人，天生就比在现世成长、死去，最后来到尸魂界的魂魄要有更好的资质。
这是环境决定的先天因素，但是我流并不认为自己不如别人。
相反，我流的灵压和潜力即使是浮竹十四郎也要侧目。即使是老好人的他，也要动一下私心，打算将他挖到第十三番队来。
而事实也是如此，在这一届的一班之中，我流依旧是无冕的第一名。
他并不会因此自傲，但也不会故意藏拙。
死神的战斗，就是灵压的战斗！
即使是我流也不能不认同这句话的真实性，即使我流自身也拥有强大到能够凭借木刀便能斩断钢铁的剑道也一样。
“哦，你说的很对。”
夏茂川行笑着点了点头，那恶意满满的笑容扭曲的让人不敢直视。
“但是你说漏的一点。”
——什么？！
我流漆黑的眼眸中带着一丝愕然。虽然他有时候会讽刺别人老是耍一些小花招，但其实我流自身的聪慧同样不输给持有的武力。
智勇双全！无论是哪方面，我流永远不输给任何人。
但是现在，我流心中产生了不解。
夏茂川行很是享受我流愕然注视自己的神情，这种往常难得一见的景象，在他眼中就是至高无的艺术品。
然后，他开口了，像是恶魔在贫穷之人耳边低语“信仰我吧”那样，充斥着恶意的语言，吐露了出来。
“构成死神身躯的，是游荡在空气中的灵子。不，也不能这么说！应该说，组成整个尸魂界基础的，就是这些无处不在的灵子。”
夏茂川行眯着眼睛，好像陷入了回忆之中。
在他的脑海之中，浮现出六岁之前，自己躺在母亲的怀里安然入睡的样子。
母亲轻轻的抚（233）摸着幼子那柔顺的黑发，像是唱歌一样，为他讲解尸魂界的常理。
那温柔的眼神、那温热的手掌……
“大山、河流、树木、天的云、地的兽，包括人的魂魄……这一切的一切，都是由灵子组成的！”
他就像是在阐释世界的真理一般，抬高了声音。
“而我们死神，也是相同的！由灵子结合构成的，我们的身躯，而这也正是死神灵压的根本来源。”
“感受到了吗！”
夏茂川行疯狂地挥动空闲出来的左手，大大的张开，像是要拥抱这个世界。
但是在我流看来，他就像是疯魔了一样。“已经有十余个死神的灵压反应消失了！没错，你能感受到的吧，感受到他人的灵压。”
我流微微抬起脑袋，超过百股的灵压反应浮现在他的脑海之中，有死神的、也有虚的。然后在某时某刻，就会突然有一股或是数股灵压反应消失。
“……”
毫无疑问，灵压消失也代表那个人或虚被杀掉了，我流的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凝成了一块。
“你应该很疑惑吧？疑惑我为什么能够预知到你的攻击并提前做出反应。”
夏茂川行咂了砸嘴，这些死去的同学一点都无法影响到他的情绪。此刻，他感觉自己就像是执掌其他人生死大权的王者一般，他愉快的笑了起来。
“我都说到这里了，难道你还不知道吗？别让我失望啊，空座我流同学！”
其实夏茂川行说的实在是乱七八糟，前言不搭后语的样子，但是我流却神奇的理解了他的意思。
“灵压感知！”
我流轻声道。
“没错！”
夏茂川行猛地将食指指向我流，断喝道。
“没错！没错！！没错！！！没错！！！！正是灵压感知！”
“你的剑真的很快，快到我完全看不出来也感受不到它！但是，我也不需要知道它，我只要感知到斩魄刀蕴含的厚重的灵压就可以了。”
死神的战斗，就是灵压的战斗。
我流的大脑中再次闪过这句话。
（灵压的战斗，还能做到这种程度吗？）
我流不禁苦笑了起来，这简直就是作弊啊。
——但是，真的是这样吗？
把握住灵压的每一丝动作，并作出相应的措施，这已经不是用“反应快”这个词语能够解释的事情了。
就像是玩“剪刀石头布”的时候，不是通过猜测对手的习惯和下意识，而是通过在对手的手伸（233）出来的瞬间，通过他手的肌肉活动来得知他要出什么手势，再做出正确的反应一样……
如同鬼神般的观察力！
我流颤栗！
这是和他完全不同的领域！这是他完全没有触及的领域！算尽一切来达到料敌先机——
“啊……啊啊啊……”
我流兴奋的颤（233）抖了起来。
这样子的敌人，生平第一次见到！
这样子的敌人，以后也再难遇见了吧！
我流的手指微微弹动，随后再次紧紧的握住斩魄刀。
“哦？即使这样，你也要战斗吗？”
看到我流的反应，夏茂川行笑了。像是恶鬼一般的，要把敌人撕碎并咽下肚子一样的，残忍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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